第(2/3)页 我们把衣服收上,还有那湿漉漉的床单,不然明天奴家不得被别人笑死,以后还怎么见人。” 朱祁钰也不理会,一直往外走。 暮雨急了:“夫君,你说话啊,别光顾着走。” 朱祁钰幽幽一笑,揶揄道:“我不说话,是为了让你见识见识,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叫狗不咬、咬狗不叫。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骂我了?” 说罢,朱祁钰便不再理会暮雨的求饶认错,笑盈盈地抱着小尤物回房睡觉去了。 一夜无话。 第二天睡到大天亮,朱祁钰方才慢悠悠地起了床,命朝云、暮雨端着早饭,来到前院,准备一边用膳,一边听政。 可巧,刚到前院,就见内阁重臣和兵部尚书于谦、工部尚书周忱,正好也走了进来。 朱祁钰促狭一笑,连忙挥手,热情地招呼八位重臣进入西花厅。 于是众人一同进入厅中,朱祁钰依旧上了榻,在里侧倚着靠背,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。 暮雨一张俏脸,羞得直红到了耳根,低着头收敛昨天留在榻上的轻纱玉带。朝云也红了脸,一边幸灾乐祸地偷笑,一边帮着暮雨收拾。 一帮重臣只扫了两眼,便纷纷低了头,在心里埋汰新君。 朱祁钰也不以为意,笑着问道:“周尚书平时可不多见,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?” 其实不问也知道,工部尚书一般不会往皇帝跟前凑。 所以只要工部尚书一来,肯定没好事。 果然,周忱忧心忡忡地回道:“启禀陛下,巡按直隶监察御史钱青奏曰:临清四闸,为黄河水所决,上下船只皆受阻塞。 其南旧有撞圈湾河,可浚之,令船自此达卫河。 请陛下示下,当回何人前往治河?” “哎呀,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,咱们大明是北边打仗,南边也打仗。这下好了,黄河也决口。我也不懂治水的事,这是黄河水还冲进大运河里来了? 行吧行吧,这样,你们等一天,明天我将治河人选定下来,谕示给你们工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