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很快被手下护着离开了。 看着长街上那熊熊的火焰,宁宽眼眶都红了。 真的要做到这个程度吗? 长街外,出现了不少围观的人。 这些人有的就是之前铺面离开的人,有的人想冲进去救火,很快被人拦住了,有的则一阵后怕。 如果他们之前坚持不想离开,那后果简直不敢想。 一时间,人群议论纷纷,其中议论得最多的,自然是宁家得罪了了不得的人。 那座阁楼上,那几位锦衣男子则一阵开心。 白衣青年一边大笑,一边指着宁宽的背影,说道:“你看那家伙像不像一条狗?” ...... 二少爷宁宽回到府上时,整个是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。 而这个时候,恰好遇到了季缺和宁红鱼有说有笑的去外面吃饭。 这段时间,重得自由的季缺和宁红鱼着实过了一段时间舒坦日子。 只能说京城太繁华,好吃的好玩的太多,只要有钱,那快乐径直翻倍。 而刚好,宁红鱼很有钱,宁家很有钱。 宁红鱼刚想给二哥打招呼,结果对方只是阴着脸说了句“滚开。”,然后就失魂落魄的走了。 宁红鱼知晓自家二哥对自己和季缺有气,可她深知对方的个性,即便有气也绝对不会表现得这般直白。 那种失魂落魄的感觉,像是遭遇了极大的挫折一般。 于是她一伸手把自家二哥一个手下抓了过来,问道:“发生了什么?” 那下人脸上还沾着烟灰,一脸无奈道:“小姐,你就不要为难小的了。” “你不说,我有的是办法知道。”宁红鱼冷静道。 那下人自然知晓这宁家唯一一个大小姐的性子,最终只能咬牙说道:“临京城的那条街出事了......” 听闻了手下的讲述后,宁红鱼才知道自家二哥受了这等欺负。 或者说,宁家竟然受了如此屈辱。 “不反击吗?”宁红鱼疑惑道。 那手下恭敬回应道:“是老爷的意思。” 听到这里,季缺都感到有些憋屈。 这段时间,因为要靠宁家走上财富巅峰,再加上宁红鱼的关系,季缺已不知不觉把自己当成了半个自己人。 听闻一条街的铺面荒废了,还被烧了,季缺眼皮直跳。 这得多少银子! ...... 雅致的书房里,散发出阵阵墨香。 家主宁成海正在写字,旁边站着季缺和宁红鱼。 他没有抬头,宁红鱼已直接开口道:“用得着忍成这样?” 宁成海继续写着字,写得很稳,说道:“小不忍乱大谋,俗话说‘伸手不打笑脸人’,在财神宝库事了前,暂避锋芒。” 季缺和宁红鱼离开后,宁成海放下了手中的笔,眼中有冷光浮现,忍不住骂了一句——“赵无极,我日你仙人板板!”。 ...... 之后的几天,季缺和宁红鱼吃得玩得都不痛快。 两个人从来是有仇必报的主儿,哪里受过这种委屈。 看着宁宽从一个精神小伙儿变得失魂落魄,就连季缺都觉得心酸。 不过两人还是决定先顾全大局,宁家确实需要先稳住局面。 可是十天时间不到,他们最不想遇见的情况出现了。 伸手不打笑脸人,可赵家再次打了他们的脸。 临京城的一条街的店铺关了,大部分还被烧了,宁家选择忍了。 可是他们的忍耐并没有得到赵家那几个少爷的同情,几个年轻人依旧不尽兴,又用了手段,弄沉了宁家几艘运货的大船,连着京城外的那片码头也受到了波及。 依旧是那间雅致的书房里,宁成海依旧在写字,屋内站着六个人,其中就有季缺和宁红鱼。 “这次是货船和码头,你们怎么看?” 宁成海放下了手中笔,抬头问道。 二少爷宁宽没有说话,其余几个弟弟也没有说话,气氛压抑得可怕。 最终是宁红鱼打破了沉默,说道:“这次不能忍了。” 这是宁家这几兄弟的心声,却是由妹妹说出来的。 除了相对胆小的老幺,其余这几位少爷从小被人恭维惯了,哪里受过这等委屈。 宁成海说道:“为父年轻时跟着你祖父走南闯北,一直认为是正道经营的生意人,不想也不愿意和人起冲突,也一直信奉‘人敬一尺,我敬人一丈’的道理。 可是有些人你退避三舍,他却总以为你是懦弱,越发蹬鼻子上脸,生意人是有脾气的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