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让金灶沐火大的是,司佩芝看都没看他一眼,就把头转向了别处。 金灶沐好不容易才混进接力华国这个圈子,自然不可能在理事长闫景家里惹事。 所以,金灶沐挤出一个笑容,然后也不把手放下,就直接转向了时佳慧,说道:“我老金是个粗人,不懂得风花雪月,也不太会说话,我要是真说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,妹妹你也别介意,我觉得妹妹你很漂亮,想跟你交个朋友,我现在在京都搞开发,别的没有,就是房子特别多。” 虽然金灶沐暗示时佳慧他可以送给时佳慧京都的房子,但时佳慧还是毫不犹豫的就说道:“不好意思,我有主了。” 金灶沐却不为所动的继续纠缠道:“没关系,大家可以公平竞争嘛,他给你多少钱,我出十倍。” 时佳慧笑着说:“你争不过他的。” 说完,时佳慧就一指徐开:“喏,他就是我男人,你觉得你能竞争过他吗?” 徐开的名气太大了,大到金灶沐也认识徐开。 关键,金灶沐知道,徐开的资产并不在他之下,而要是比流动资金,他更是拍马都比不上徐开。 想了想,金灶沐又转向沈鹤鹤,说道:“妹妹,你给我个机会怎么样?” 沈鹤鹤淡淡的说道:“我怕汾河水凉。” 听了沈鹤鹤这话,金灶沐的脸色很不好看,甚至额头上的青筋直蹦。 但金灶沐最后还是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对李畅仪说:“不好意思,李小姐,打扰了。” 言毕,金灶沐就转身离开了。 等金灶沐走远了一点,喜欢八卦的时佳慧立即就问沈鹤鹤:“汾河水凉是什么意思?” 沈鹤鹤看着金灶沐的背影说:“他原来不叫金灶沐,叫什么,我也不知道,反正他原来就是一个村霸,后来,他听人说,姥姥山有一个大师,特别有灵,他于是就去找那个大师帮他看看,那个大师给他看过之后,对他说“你五行缺五行,此生富贵无望”,其实大师的意思是说他缺德,不可能有富贵,他一听,当场就火了,说大师要是不给他破了,他就把大师的家给烧了,大师也不知是拿他没办法还是怎么地,就说那我帮你改个名吧,于是就给他改了金灶沐这个名。” “也不知是那个大师助纣为虐,还是老天不开心,金灶沐改了名之后,真的时来运转,他从一个小黑煤矿干起,越干越大,最后他靠挖煤竟然赚了十几亿的身家,后来,他又跟人合伙干房地产,也是顺风顺水,现在他已经有几十亿的身家了。” 时佳慧不耐烦的打断了沈鹤鹤:“我就想知道汾河水凉是什么意思,你跟我说这些干嘛?” 沈鹤鹤笑着说:“我是在跟你说,伱看走眼了,他的确是一个有钱人。” 不想,时佳慧却冷哼了一声:“我是想找个有钱人当长期饭票,但不是所有有钱人都能入我的眼的,就说这个金灶沐,在这样的场合,他黝黑的脸上带着个黑墨镜,知道的,他这是在这装酷,不知道的,还以为他是瞎子呐,他还穿了一件油亮油亮的貂皮大衣,在灯光下闪闪发光,关键是他那双鞋,你们知不知道,看人先看鞋,他竟然穿了一双lv trainer钻鞋,拜托,他这不明着告诉人家他是一个暴发户嘛。” 时佳慧又说:“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,最关键的是,你们有没有发现,他跟一个人很像?” “谁?”沈鹤鹤问。 “魏晋鹏。”时佳慧说。 沈鹤鹤笑了:“魏晋鹏也不是暴发户啊。” 时佳慧摇摇头:“不是爆发户这块,而是那股渣男味,简直一模一样。” 沈鹤鹤一脸愕然的问:“你这是怎么闻出来的,他离你也不近呀?” 时佳慧边摇手指、边说:“不是闻出来的,而是看出来的。” 沈鹤鹤摇摇头,表示自己不理解,然后她又看向司佩芝:“对了,芝芝,你怎么也对他爱搭不惜理?” 司佩芝很认真的说道:“眉毛逆长,耳朵圆小,唇薄无棱,颧骨高耸,标准的薄情寡义之像,这样的人,一定要离他远点,免得他遭报应的时候,连累到你。” 沈鹤鹤心道:“芝芝这张嘴啊,也太毒了,不过这次芝芝还真没有说错。” 那边,时佳慧则说道:“诶,咱们不是说汾河水凉吗?这都跑哪去了?” 沈鹤鹤这才继续说道:“这金灶沐特别好色,而且他只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,等这女孩年纪大一些,他就会把人家给赶走,典型的喜新厌旧,金灶沐的绝大多数情妇,都怕金灶沐,因此被金灶沐玩够了赶走,也是敢怒不敢言。” “不过也不是所有的情妇都对金灶沐逆来顺受,金灶沐有一个叫柳亚男的情妇,就不甘心将自己的青春白白给了金灶沐,因此,在金灶沐跟柳亚男提出分手的时候,柳亚男就跟金灶沐要一千万的青春损失费,不管金灶沐是打是骂,柳亚男都死咬着一千万分手费不松口,还跟金灶沐撒泼打横,让金灶沐恨得牙痒痒。” “于是金灶沐就想找人杀了柳亚男。” “可金灶沐手下有一个人给金灶沐献计,将柳亚男送去读商学院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