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不是只会以诡狡之计窃国,论领兵作战,他绝不逊于秦屹、墨痕之流。 胤国,洛弦歌、墨痕是熟悉,他亦然。 墨檀怔怔抬眸,瞳孔中无比清晰地倒映着,这个纵瘦削如柴,亦不堕风骨的男子。 “所以,檀儿替我守住这楚地,可好?” “……好。” 国在人在,国破人亡。 这南楚,只会、也必须是属于洛玦歌的。 谁若敢犯,她必诛! 洛玦歌笑了,温柔与狠戾同时浮现在他眸底,有种山河寸碎的癫狂,他走至梅林尽头处,蓦然回眸—— “对了,这满园梅树,替寡人全伐了吧。” 砍去那些早该摒弃的软弱,从此,他心如枯井,再无风月陷入。 * 永昌二年,十二月一日,大吉,宜嫁娶,宜纳征。 邺都的红绸何止挂了十里,只怕是整座城池,入目眺去,皆是喜庆的红意,驱散了西北之地的苦寒之气。 锣鼓喧天,丝竹齐鸣。 城中百姓纷纷涌上街头,仰着脖子,观看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大喜之事。 “快看,那就是君后的车舆!” “燕王到了吗?燕王到了吗?” “急什么,这吉时尚未至呢!” “几百年以来,我还是第一次听,女子迎取男子的呢,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帝王,能不激动吗?” 百姓们恨不得将脖子都挂去那高楼处的绸布上,不敢放过一丝细节。 “快看!快看!君后入舆了!” /88/88748/26805117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