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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是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土老帽了，慕云晗心想。

    贡酒、御酒名气是很大，但也可能从此专供皇家，不许外销，一文钱挣不着，还要把自己的脑袋交给别人管着。

    江沐春这条斯文狗，实在令人生烦。

    现在她还不能拒绝了，不然就是藐视皇家，不把皇帝放在眼里。

    慕云晗露出一个傻乎乎的笑容：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江沐春斩钉截铁地道：“真的！”

    慕云晗为难地搓了搓手：“可是这酒的品质还不是很好，虽然很想献给陛下，却怕亵渎了陛下，要不，下一次？”

    江沐春笑道：“不会，江某已经试过，这酒非常好，你就别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江掌柜，你怎么能这样急功近利！”

    慕云晗突然把脸一沉，义正词严地教训他：“都说了这酒还不算成功，品质不够好，不配送到陛下面前，你怎么不肯听啊。”

    江沐春一怔，还没来得及反驳，她已经痛心疾首：“好东西要敬献给陛下，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，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。但一定要稳妥，不能贪功冒进，是不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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