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马赛是晚上。 申城是白天。 春末夏初的时节,气温舒适,闻延舟跟岫钰一起打高尔夫球。 绿地草坪上,白色运动装的岫钰挥出一杆,球呈射线飞去,他随意问:“前两天是商老板的生日,你怎么没去?” 闻延舟戴着鸭舌帽,微低着头整理防滑手套,下颌线清晰又冷淡:“没有送邀请函给我,我总不好不请自来。” 岫钰奇了:“你们之前的关系,不是亲如父子吗?怎么连生日都没有邀请你?” 调整好了,球童放下球,闻延舟直接打出去,咻的一下飞远,他道:“我让他亲儿子的公司在国内开不下去,他要是还能跟以前一样对待我,那才奇怪。” 指的自然是商时序。 商时序原本处理了自己在国外的小部分资产,准备回国发展,为此还收购了一家公司,准备借壳上市。 结果还没萌芽,就被闻延舟报复,扼杀在摇篮里,赔了个底儿掉。 说到这里,岫钰还在疑惑另一件事:“商时序之前那么想带走楼秘书,楼秘书出事后,他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,就这么回法国了?” 鸭舌帽的帽檐遮住闻延舟的上半张脸,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,只听见他语气漠不关心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 “......” 这人,本来性格就冷,最近两个月变得更加极端,生人勿近的气场从周身两米变成五米,岫钰没再见他笑过,除了公司和工作,他连西宫都不去了,今天肯出来打球,还是他硬拉他的。 活像一个丧偶的鳏夫......他可不就是鳏夫,但他这个鳏夫,是他自己造的。 人是他杀的,不是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