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样子很勾人,仿佛今天被灌酒的是他,而且是被灌了一瓶装满春药的酒。 盛又夏抿抿嘴角,“你为什么一有事就把我弄酒店来?应该直接送我回家。” 傅时律现在反正也不用装了。 “你要不是刚才双腿虚软,浑身没力,我能这么轻松把你带过来么?” 人呢,要把握好一切的机会。 “送你回去,你妈看见你这个样子,会以为你见鬼了。” 傅时律恨不得拍胸脯保证,“你跟我在一起住酒店是最安全的,既不会落到坏人手里,我这种君子也不会对你做什么。” 盛又夏脑子里有点转不过弯,毕竟有些犯迷糊。 她觉得傅时律说得挺对,可又有哪里不对。 “你过来。” 盛又夏被他拉到了洗手间前。 “好多蘑菇,红的蘑菇,蓝的蘑菇,粉的蘑菇……” 傅时律攫住她的下巴,深深地望进她眼里去。 “我也有蘑菇,一会给你数。” 他把盛又夏带向了洗手池,接了半杯水,想让她好好漱漱口。 这嘴居然被姓赵的那破酒瓶碰过,傅时律想想就受不了。 他将杯子压到盛又夏柔软的唇瓣上。 她就着杯口,含了一小口。 咕咚,咽下去了。 水真好喝,盛又夏自己凑上去又喝了两口。 “谁让你喝的,我让你漱口。” 傅时律大掌捏住她的脸颊,“含进去,然后吐出来,听清楚了吗?” 盛又夏不耐烦地握向他的手腕,“你松开,我自己会。” “会什么会,我看你只会数蘑菇。” 傅时律给她喂了一口水后,生怕她又下咽,他伸进一根手指到她嘴里,“好好漱——” 指尖碰到了盛又夏的软舌头。 小巧的舌尖东躲西藏的,但无意中却在他手指上扫了个遍。 他一正常男人,哪受得了这些。 盛又夏嘴里含着一口水,吐不出来,咽不下去,难受。 傅时律是感觉体内被水正在慢慢撑开,快要爆裂般的痛苦。 “夏夏,你好好舔。” 盛又夏尖利的牙齿咬住他,再用力,他手指是细长的,一层皮肉包着骨头,她的牙几乎要嵌进他的骨头。 他也不喊疼,她半张着口,凉水在她嘴里过了一遍后,变成温温的,这会正淌过他的手指,流进他掌心。 然后,一点,一滴,从男人的手腕处滴落在地砖上。 这一幕刺激着傅时律的眼球,仿佛,他的手指,不再是手指。 第(2/3)页